“别人笑我太疯癫,我笑他人看不穿”。别人用奇怪的眼光看着他,他满不在乎,依旧我行我素。
阮籍,一个才华盖世,不拘小节的洒脱狂徒,于貌,他是个任性不羁的美男;于性格,他是个放浪形骸的孤士。他从不曾顾及世人臧否的眼光和评论。只凭着胸中一腔真性情做着自己想做的事:饮一杯淡酒,醉一世方休。
阮籍,他从不在乎他人看法。陌生女孩死了,女孩美丽而具才情,未及出嫁,染病身亡,他冒冒失失地奔向灵堂,用泪为美好的生命饯行。她是谁?他认识她吗?不,他不认识。
只不过死了一个陌生的女孩,为何痛哭?他哭的不是女孩的死,他心想的是士为知己者死,女为悦己者容。女孩集美貌于一生而早早离去,就如同自己空有满腹才华,却不能报效自己所忠的人,又被东晋司马集团的阴影笼罩。他号哭,号哭自己对现实的失望和深感生命的无常。
在他的人生道路上,满是辛酸泪。
他在当官之时,他不屑于邀功请赏,于是骑着驴回了骆阳。潇洒,真是潇洒!就连李白也挥笔泼墨“阮籍为太守、乘驴上东平。判竹十余日,一朝化清风。”李白是何等潇洒之人,竟还佩服阮籍的潇洒,可见阮籍真是潇洒了。
“夜中不能寐,坐起弹明琴”,在这个月圆夜黑悠静的夜里,传来一阵阵如泣如诉的琴声,别人听到的不过是旷达深远幽静罢了,可他听到的却是“孤鸿号野外,朔鸟鸣北林”。别人的看法与评论他不在乎,别人认为他太疯癫,他却笑别人看不穿他的想法。一缕琴音,一壶浊酒,让他在一个战乱动荡的世界得以安身立命。
阮籍不是王维,他没有王维的“明月松间照,清泉石上流”的恬淡;阮籍不是李白,他没有李白的“天生我材必有用”的豪迈;阮籍不是陶潜,他没有陶潜的“采菊东篱下,悠然见南山”的闲适;阮籍就是阮籍,饮一杯淡酒,醉一世方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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竹林七贤之一的阮籍,他的四醉三哭感动于世人,他的洒脱不羁的背后是内心的隐忍。古诗文阅读班的张宏博同学学以致用,将课堂内容都运用在了文章里,再加以自己的理解,用他的笔书写了阮籍的一生。